无其他人。”
“那就是你们店里的人下的毒?”
江阙虽病体未愈,此言一出,仍无意中透出一丝杀意。
红药只是坊间女儿,如何经得起这样的盘问,立刻跪了下来:“妾身不知道什么毒药,给妾身几百个胆子,也不敢给任公子下毒!昨日我们姐妹确实都没有进入过任公子的房间……”
见她再说下去就要将清遥暴露,任雪流打断道:“阿雀,若真是红药姑娘给我们下毒,也得不到什么好处,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?”
红药泫然欲泣,忙附和着。
江阙却是被他口吻熟稔的「阿雀」惊住了,一时未能言语。
任雪流见机,眼神示意红药出去,她便忙不迭地跑开了。
他道:“昨夜吸入了欢情香,意识不清,什么也记不得了。唐突了你,是我的不对。”
听他这样说,江阙松了口气,只是不知何故,心里又有些失落。
既然如此,也免于向任雪流解释自己的药人之体。毕竟在他眼里,「江雀」只是江湖中一介无名小卒。他百毒不侵的能力是慕容妍翻遍了古医书,让他浸在无数毒虫中历经九死一生才得以炼成,若被任雪流知晓,倒显得可疑。
“不要紧,我也中了毒,想不起来了。”
然而昨夜的一切分明还历历在目。那些淫艳的画面只要稍一回想,便觉面上又滚烫起来。
江阙只得低下头遮掩,错过了任雪流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劝着江阙把药喝下,让他将无头悬案搁置,且先好好休息后,任雪流退出门来,在本属于江阙的房间里独坐着。
昨日来到这楚馆的人名为清遥,从小与他一起在雪山神教中长大,虽名义上是侍女,二人却并不以主仆相称,更像是朋友。
她此番前来荷陇,是接到他的指令,去琼微刻坊寻找《水月缘》作者的下落。她以雪山神教之名拜访坊主,那人竟出奇地配合,还为她找到了后续的半部残卷,实乃意外之喜。
清遥是神教中人,绝无可能背弃教规,给他下毒。
任雪流捏住小像在灯下细看,想着江阙说起自己也中了毒时,很不自在的神情。
江阙的母亲乔夕云,是被他父亲江雨在大婚前夜强行掳去的,这在江湖中从来不是秘密。
江阙看向他时依恋的眼神,也在他的心上如莲叶惊风乱飐,飘忽浮沉。
最终任雪流轻轻自语着:“子肖其父。”
将那小像投入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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