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,既然乔绵觉得Beta无法满足他,那她就给江衍洲介绍更合适的Omega,日子照样过。
只不过,乔绵跟江衍洲离婚只是短暂地分开两年,他们还是会在一起。
……
乔绵给自己找了个活,学会了用毛线勾手工,比如一些发卡跟手套,都是很简单的款式,做得多了就挂在网上卖,虽然卖不了几个钱,但乔绵乐此不疲,觉得枯燥的生活有了点盼头。
临近冬天,越来越冷,江衍洲在他房子里装了新的取暖设备,地上也铺了层厚厚的羊毛毯,旧空调被拆了,乔绵很不满,跟他说是房东的,到时候问起来怎么办,江衍洲显然无所谓,告诉他:“就说扔了。”
“那新的呢?”乔绵问:“留给她不是很亏?”
“拆下来带走就可以。”
好像有那么点道理,乔绵没话说了,搬家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,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搬的。
晚上吃过饭后,乔绵又开始勾他新学的毛线,江衍洲看不下去,走过去揉着他的脖子说:“晚上不要做,伤眼睛。”
“就一会儿嘛,又没事。”
屋子里很暖,乔绵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毛衣,脖子露出一截,江衍洲的手就搭在他的腺体上,给乔绵按摩的时候总是会时不时蹭过柔软的腺体,等他结束的时候才看见Omega通红的脸。
“怎么了?”
乔绵推开他,低着头钩针,耳朵滚烫,“你太用力了。”
江衍洲以为自己把人弄痛了,要去检查,“怎么不早说。”
乔绵现在很少对他有抵触的情绪,俩人贴在一起的时候才想起来已经有很久没亲密了,江衍洲突然很想接吻。
乔绵身上的衣服有很清新的洗衣液味道,是江衍洲上周新买的,他垂眼正好看见Omega裸露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口,白嫩的皮肤上是灯光的阴影。
接吻是很自然的,江衍洲捧着乔绵的脸,俩人挨在沙发边亲,从嘴唇到下巴,Omega喘息声很短促,小心翼翼地勾着人脖子,怕把人弄痛。
自从见过陈萃书以后,他就开始观察江衍洲,发现天气很差尤其是阴雨天的时候,江衍洲就会吃止疼药。
他想说话,但舌尖被江衍洲含着吮,脸颊红得滴血,软软被人勾着,反口咬住对方的下唇,发出细细的呻吟。
“绵绵。”江衍洲一边亲他,一边说:“等周末,我带你去体检。”
“做体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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