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后来想想又觉得没什么,他们已经离婚了,江衍洲管不了他。
他只是害怕面对江衍洲,在这次出差之前,他甚至想过辞职。
他还是只会逃避,没用的乔绵。
车子安静地行驶在去往C市的路上,车内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广播电台里女主持的声音温柔清晰,缓缓道来,听得乔绵昏昏欲睡。
“乔绵。”
有人在叫他,乔绵以为自己在做梦,梦里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,他又梦到了跟江衍洲分开的那天晚上。
妈妈不知道他离婚,他拎着行李箱找了家宾馆住了一个礼拜,每天浑浑噩噩,妈妈知道后骂了他,早让他找个Alpha,也骂江衍洲,说有钱有什么用,连自己老婆都顾不好,其实不是的,乔绵想给江衍洲说话,但一想,怎么不是呢,他的丈夫确实顾不了他,因为他是Omega,他们并不匹配,或许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,一开始就找个Alpha,他就不会这么痛苦。
流的眼泪太多,乔绵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走出来。
睁开眼,看见的是被雨水打湿的玻璃车窗,乔绵楞楞的,想起这是在江衍洲的车上,慢吞吞起身,江衍洲在叫他的名字。
“乔绵。”
“嗯。”车里放着不知名的音乐,乔绵看向窗外,听着江衍洲跟他说话。
“没睡好吗?”
乔绵摇摇头,轻声说:“只是有点累。”
这话在江衍洲听来似乎带了层别的意思,他没点明,心中不爽的情绪悄然攀升,聊了点别的话题,“阿姨最近还好吗?”
空气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,乔绵揪着大腿裤子的布料,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