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家似乎对江衍洲的感情很好奇,又在问他目前有没有对象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江总有孩子吗?”
乔绵手一僵,打了个冷颤。
“也没有。”
乔绵不想听了,他起身去洗手间。
用冷水洗了把脸,乔绵终于清醒了点,鼻子尖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气味,抑制贴可能不太管用了。
他以前总想要个孩子,可是Omega跟Beta没有契合度可言,他怀孕的几率非常低。
江衍洲总说没关系,一开始他以为他的丈夫是安慰他,可是时间久了,他就在想,真的没关系吗?
到后来他们因为信息素没有办法标记的事而冷战,江衍洲说发情期的他没有理智,像个动物的时候,他又在想,江衍洲真的爱他吗?
他们离婚两年,乔绵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把自己困在了阴沉的雨天里。
再次回到饭桌,大家的话题已经换过一轮,乔绵根本插不上嘴说要提前离开,硬生生熬到结束。
外面的雨又变大了,乔绵提着伞站在餐厅门口,雨水飞溅,滴在他的身上,他往后退靠着墙,想着等稍微小一点再走。
“乔绵还不走吗?”同事问他。
“马上走了。”乔绵笑笑: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乔绵靠发呆来打发时间,同事都走得差不多,有个人从餐厅出来后就现在门的另一边,距离乔绵就隔了一个大门的位置。
伴随着哗啦的阵阵雨声,乔绵听见了有人喊他名字。
他转过脸,看见了站在大门另一边的江衍洲。
有客人从门内出来,江衍洲的脸变得模糊不清,乔绵好像又犯了心病似的,疼得厉害。
“在公司茶水间就想跟你说的,好久不见。”江衍洲问:“过得还好吗?”
乔绵攥紧手里的雨伞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