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铁口出来,雨下得更大了,裤腿被雨淋湿的痕迹蔓延到了膝盖,带来一阵凉意。
地铁口距离乔绵的住处不近,腺体的不适感在加重,这个天气坐公交的人太多,乔绵自知这个状态不能去太过拥挤的地方,所以选择步行回家。
还没来得及开灯,乔绵就率先扶着墙弯腰把裤子脱了,他对自己的家足够熟悉,所以即使一片漆黑也能顺利找到卫生间。
卫生间的灯被他打开了,乔绵看到了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,内裤底下湿得很快,他咬着唇把唯一的遮掩也脱了。
修长的腿绷得很直,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,盖住挺翘的臀,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缓了许久,直到腿根颤抖,才决定洗澡。
不能这么快打抑制剂,如果现在打的话,药效过了,后面就会很难熬,凭着经验,乔绵知道,只要忍过前期的情潮,就不会太过难受。
乔绵不是没有性经验的Omega,跟江衍洲结婚的日子里,他们经常做爱,他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,也知道碰哪里最舒服,所以他自慰了。
呻吟在浴室里显得很闷,乔绵语调很低,嗓子眼都是软的,他半躺在浴缸里,咬着衬衣的下摆,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起伏,“唔……不行……”
他极力隐忍克制,尽量不喊出声,即使一个人也不会让自己沉浸于情欲。
乔绵躺在浴缸里不停喘气,不知道第几次回想起离婚前的最后一次发情期,他跟江衍洲因为信息素闹了不愉快,之前也有过这样,但最后都会不了了之。
而那天的江衍洲跟他说:
“乔绵,这样的你很像一个没有理智的动物。”
两年了,乔绵还是忘不掉。
素白的指尖从腿心伸出来,带着透明的粘液,脑子越发昏沉,耳根像在滴血。
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乔绵抱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