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就忙了整整一夜。”
“可不是!这说的突然,咱们只好把人一个个从家里叫来,而且还不许外传,我还以为多急呢。”
他们这屋里的官职都不高,抱怨归抱怨,但好歹不似那些职位高的还得在二楼近身伺候谢祎,倒是清闲。
傅行简拿着一杯茶仍靠在窗边,不远处就是几名禁军背对着他,傅行简的目光虚落在其中一人身上,看了又仿佛没看。
其他人虽焦灼抱怨,但觉得二皇子早晚要启程,无非就是干等一阵,可傅行简心底却生出了一丝被软禁的异样感觉。
嚓地一声轻响打断了沉思,傅行简低低哎了一声正起身子,离得近的两名禁军闻声回头,他微笑着对两人道,“不好意思,一时走神将杯子摔下去了,劳烦您帮我捡一下。”
他是看着右边那位说的,然而左边的禁军统领模样的人却先率先抬了步,另一人看了一眼便不再向前,转回身去。
这名禁军统领走到窗边,弯下腰在窗下灌木从中翻找,嚓嚓作响,然而一声极低的,仿佛入密般的声音轻忽却又准确地飘进了傅行简的耳朵里,
“傅大人。”
傅行简仿佛着急,也扶着窗边探身出去查看,低下的头掩盖了双唇轻动,
“为什么停留。”
“像是在等什么消息。”这名禁军好像看到了,他蹲下,小心地将手伸进许多细小枝杈的中去捡那只茶杯,“刚才我换班时听到说什么人失踪,殿下在发火。”
傅行简心头蓦地一悸,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,而此刻禁军直起了身子,杯子递回了手中,他颔首道谢,微微低头的瞬间忽然问道,“多少是你的人。”
“三分之一。”
孟靖淇见他拿到杯子便走过来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