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的,以他二人的名义所捐助,百姓人尽皆知。
慕松沉声称是,立刻领命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。
霎时间四下无人,静谧异常。
谢暄微怔地看着慕松消失的方向,直到此刻才察觉出额头鬓边皆是被寒风吹过的冰凉。
“殿下,傅大人去送行这是有目共睹之事,奴婢觉得二殿下应该不至于。”一直沉默不语的荣德上来替他擦去汗水,“不过殿下为什么不去问问夏公公呢?他总不会帮着二殿下而不帮您吧。”
“他……?”
儿时自己将夏修贤从垂死边缘救了回来,可事情过去还不到半年,哪怕自己如何哭闹不舍,他还是选择了离开,更何况如今自己无权无势,在即将袭来的风暴中毫无招架之力,夏修贤这种人又怎么可能选择他这只岌岌可危的船。
但不仅仅是夏修贤不能找,整个雍京他谁都不可能找,包括杜锡缙,所以哪怕再焦灼,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如常,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样。
谢暄回头,身后那条街是他刚刚走进来的,是各部衙门所在,比较安静,而这条巷子通往的另一条街遥遥望去,则十分热闹。
“殿下。”荣德快了两步跟上,“您要去哪儿?”
“……随便走走。”
不仅要走,还要轻松、高兴的走,只要在别人眼中,他还是那个什么都想不明白,看不清楚的潞王,那傅行简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就是安全的。
巷子深处阴暗,积雪也没人清理,已被踩得平滑,宛若一块坚冰,每挪动一下都在跌倒的边缘。
他与荣德不擅长走这样的路,只得扶着墙低头认真走路,每一步都牵动了浑身各处的力气,唯一安心的,是耳边逐渐清晰的人声与车马声。
掌下一直粗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