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,那也只是针对自己,与他再无太大瓜葛。
傅行简凶巴巴地不肯将打算和自己说,这分明是不想管了,偏还要蒙骗自己说事情他揽下来,不许他插手。
可傅行简千算万算,却不知他已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,什么都不肯为自己思虑的谢暄了。
心里虽怕,但也不能坐以待毙。什么黑市,说到底要的就是银子,不过是打听点江由的消息,银子给到了,还怕那个老历不说?
谢暄摸摸藏于胸前的银票,生出几分底气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儿!”
“啊?”谢暄被耳边的猛喝声震得惊呼出声,再抬眼,那道翻开皮肉的刀疤仿佛劈开了他的双眼,狰狞得仿佛一条赤蛇。
“你干嘛,放开我!”
袖口一紧,这个男人不由分说地抓起了他的手腕就向外拖去,谢暄又惊又怕地被硬拖出去数丈之远,直到一声痛呼,他竟被这个男人扔在了一个土坡上。
“不管你是好奇还是好玩,最后警告你,滚远点儿!”
“这……这都什么人啊!”
谢暄沾染了半身尘土,又痛又狼狈,更别提这番动静下来,周围的人毫不掩饰,全都在大大方方地笑话他。
“小公子,摔着了没?”手臂被轻轻托起,一位衣衫陈旧,却还算干净的干瘦老妇人走上来,扶他起来拍了拍尘土,“这样好的衣裳也跌坏了。”
“这衣裳倒无妨。”谢暄初听时觉得这老妇声音嘶哑,长相也略显怪异,但看她心疼地紧蹙着眉,十分关切的模样,心头泛起了委屈,如平时一般向老妇摊开了手掌,上头硌了红红的一片印子,“刚才按在一片碎石之上,疼死了。”
“可怜见儿的。”老妇吁吁吹了两下,“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