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是如何知道他的?”
什么?谢暄心头一跳,竟从未考虑过江揽月还未挂花牌,他一背的冷汗不知如何应对,手往怀里一伸,掏出几张银票来,
“本王的事,何时须你过问。”说着,一把塞进凤娘手里,“江揽月在哪屋,即刻带本王过去!”
谢暄是谁,那可是当今圣上仅存的一个弟弟。
凤娘心有狐疑,却清楚这位潞王莫说在楚都,就是在整个大楚都是能横着走的主儿,想要谁,给就是了。
可就这么心思稍转了几下,谢暄还当她不愿,一咬牙,又掏了几张银票出来,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。
凤娘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,直就把人领了去。
谢暄仔细瞧了这间屋,不大,一眼就看了个全,他微微蹙眉,眼睛从左到右,又从右到左,直把这间略显简单的屋子瞧了好几遍。
“是不是这间……?”他暗自嘟囔着,“是藏在哪儿来着。”
“殿……殿下。”
身后怯怯的一声让谢暄回过神来,转身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江揽月,他打量一番,心道原来他长这样,上辈子的时候,他根本没记住。
是,谢暄是重生的,就在两天前。
而他指名道姓地要江揽月,也并非寻欢作乐,是为了阻止一个惊天的阴谋,为了自己和远在西陲镇守边疆的舅舅周岱,更是为了身家性命与江山社稷!
谢暄揉揉额角,试图缓解一下又一下的抽痛,虽然至今就连他自己也没弄明白,怎么就在生死存亡之际眼前一黑,再醒来便是两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时候。
但现下想不得这么多,得先找到那封诬陷自己的密信。
“你去站那儿。”谢暄指着一处光秃秃的墙角,“对,转过去,脸对着墙。”
“殿下?”江揽月一脸愕然,却不敢不听,老老实实垂肩站在墙角,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