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张聿钦,对方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睛。
前面得不到抚慰,那就试着靠后穴高潮。奚春尽直起上半身,离开张聿钦的怀抱,撑着沙发一下一下地往下坐,自己调整角度,让肿胀的龟头对准凸起的敏感点,每磨一下就深喘一声。
这样无可避免地会与巧克力相视,奚春尽难为情地克制着呻吟,但巧克力与人对上视线后,变得越发兴奋,嘶哈嘶哈地吐着舌头,身后的尾巴摇得很欢。
“老婆,”张聿钦故意刺激他,“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摇屁股,也像在对我摇尾巴。”
“嗯……是在对老公摇尾巴……”奚春尽越坐越深,“老公可以拽着我的尾巴操我……”
张聿钦听得鸡巴硬得发痛,明明什么也没有,却仿佛老婆真的生出了一根透明的尾巴,隐形似地用柔软的尾梢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,带着股勾人的意味。
后来张聿钦才发现,那根尾巴不在身后,而在身前。
他的手抚上奚春尽的阴茎,一边迅速撸动着,又猛操了两下身上的人,像是在提醒对方听自己讲话:“老婆不如去问问巧克力摇尾巴是什么意思?是表示高兴呢?还是在求欢?”
还没等奚春尽回过神来,他就抱着人站起了身,从身后顶操着奚春尽,一路向前迈出脚步。
一边走路一边被插,奚春尽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速度,双腿发软,呻吟也尖利几分:“太快了……啊啊啊……肚子要被老公顶穿了……”
转眼间,两人就走到了门前,巧克力的兴奋神色更加清晰,奚春尽甚至能从它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淫态,于是再也受不住,顺着门跪了下去。
张聿钦没将他扶起来,而是就着对方跪趴的姿势,从身后狠狠贯穿他。
“现在老婆就像在跟公狗交配一样。”张聿钦兴奋得太阳穴都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