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声音像是藏着一枚不易察觉的钩子,将自己很轻很轻地往回拉:“那就过来吧。”
张聿钦思绪一滞,脑袋放空,机械地转过身,目视前方,直望向床头柜,不敢有一丝的偏移。
奚春尽看着他在床边蹲下,拉开抽屉,动作不稳,找了好一会儿才将一沓折起来的纸拿出来,然后张聿钦屏住呼吸,开了口:“打扰你了。”
不打扰,来得正是时候。奚春尽这样想着。
于是他也是这样说的。
“您想看看吗?”
看什么?张聿钦彻底停止了思考,半天都没说话。
是对方先向着床沿靠过来,挨在了张聿钦的身侧。
“我今天轮中班,”奚春尽牵着他的手,按上自己瑟缩濡湿的逼口,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,却用泛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,语速放得很缓,“下午才去。”
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意,张聿钦猛地抖了下,反应了好一会儿,才敢确认般地望向奚春尽。
奚春尽本来就很少笑,沉浸于情欲时,眼眶有些泛红,目光湿润,更显得委屈,引得张聿钦想要好好安慰他。
可是他不敢,他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滑嫩的地方,甚至难以想象这样的器官会长在一个人的身上,感觉手指轻轻一刮就会如汤匙搅化嫩豆花一般。
但他的妻子在柔声细语地命令他:“摸摸。”
“好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张教授像个鹌鹑。
他硬着头皮、也硬着鸡巴,手足无措地曲起指节,沿着阴阜轻轻地描画着,甚至不敢直接用指腹去抚摸潮湿的花穴,只是一遍又一遍徒劳地轻蹭着肥嫩的两片阴唇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奚春尽发现对方果然只是在轻轻抚摸,虽然这样的刺激已经与以往不同,但对于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