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喜欢旁人?”
跟说他与?别人私通有什么区别。
他的?眼泪簌簌掉了下来,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?的?衣裳被扯开,哭得头脑发热。
可妻主?根本就不搭理他,握住他的?双手。
徐韫挣扎着,在骆荀一眼里就像是撒娇一样,完全没有什么用。
“我不闹了还不成吗?”他声音小小的?,也不挣扎了。
“明明是妻主?信口胡说,我只是出门一趟而已。”
他眨了眨眼睛,睫毛黏连在一块,清透的?眼眸内湿湿的?,也不哭了。
“妻主?说我要管着你,要你听我话,可妻主?之前?也没听过我的?话。我的?侍从被你赶走了,父亲也不在这。”
他说得很可怜,又?含含糊糊的?,也知道自己?在胡搅蛮缠,被松开就立马埋在她?的?脖颈处,肩膀瑟缩着,仿佛受了天大的?委屈。
不赶走任由他寻死觅活吗?他父亲不在这又?不是她?干的?。
如今府上的?人又?没人不敢听他的?。
门口传来了声音。
“家主?,有客人找您。”
骆荀一顿了顿,怀中的?人听到这句话抱得更紧了,缠人得越发厉害。
“我还有事。”
“妻主?才陪我多久就要走了吗?”
他从她脖颈处抬起头来,身上的?衣裳凌乱不堪,脖颈处还留有痕迹,眉眼幽怨。
“听话一点,等会儿就会回来。”
她?把人抱起?来放在榻上,低眸看着坐在那不满的夫郎,抬手帮他理了理碎发。
他长?得很漂亮,即便生下孩子后对他的?模样也没有什么影响,反而更加粘人,脾气也收敛了一点,抬眸的?时候也刻意摆露出委屈的?模样。
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,像狐狸一样,既天真又?不老实。
等妻主?出去后,他才从榻上下来。
铜镜前?,他整理着凌乱的?衣裳,用帕子擦拭过眼泪,看着铜镜里自己?脖颈处的?咬痕,手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