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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帮他揉了揉,随即起?身?把人抱进怀里。
他脸上带着一丝红晕,羞得抬手攥住她肩膀上的衣裳,主动凑近了一下,把胸口往妻主手心里送。
“轻……轻点。”
他的尾音颤颤的,勉强支撑起?来的腰身?很快软下去,跌在妻主的掌心里,轻轻哼哼的呜咽从嘴里溢散出来,模样越发温软。
他不怎么喂孩子奶,可那处越发堵涨,寻了医师才知道无法避免。
前几日他实在受不住了,才羞着脸要?妻主帮他。
前几个月不能同?房,妻主也只?是亲亲他,或者帮他揉揉腰,其?他再亲密的事情就没有了,自然不知道他的苦楚。
过了一会儿,他被抱起来离开床榻,转而被放在软榻上。
那些侍从陆陆续续进来,没有他的吩咐也只是待在屏风外候着。
他低头擦拭干净胸口的乳液,缓和下来才让人进来扶他起?来。
“公子可要?看看女郎?”
徐韫摇了摇头,突然笑了笑,微挑的眼尾透着嫉恨和阴郁,“等会儿妻主走了,让人准备好马车,我要?出去一趟,也莫让妻主知晓。”
这几个月里他做了蠢事,险些给妻主纳侍,什么孩子不孩子,妻主的孩子也只?能是他生的。
那贱人好生在那快活着,还跑到他面前炫耀一番,他不剥了他的皮都算好的。
旬邑顿了顿,看了一眼公子的模样,也知晓公子恢复了记忆。
没恢复记忆的公子不是这样的,好哄骗,好伺候,只?喜欢一个人待着,甚至不喜欢别人伺候他。
如今不一样了,公子的性?情总是奇奇怪怪的,上一秒还在高兴,下一秒就莫名发起?了脾气。
如今孩子也顾不上了,只?想着去将存在的危害铲除。
孩子本?就是公子为了不让家主抛弃他所去追求的。
如今家主待公子越发好脾气,公子自然没了之前的担忧。
公子所有的依仗,似乎全压在了刚出生不久的女郎身?上。
旬邑低声答应,退出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