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骆荀一拂去她的手,“但是,你别去招惹他,他的脾性不是个好相处的。”
她试图通过言语打消吴群的想法,并非是吴群是个混不吝的,而是她家里的长辈实在不好相处,嫁过去只能被搓磨。
目光也随之看向了那处,他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身上,身上无半点粉饰,像朵柔弱娇小的茉莉,能够任人采摘。
吴群摸了摸脑袋,嘿嘿笑了一下,“这叫有个性,性子烈了一点又怎么样?只要你不反对就行。”
骆荀一:“……”
“你有点分寸就好。”她也不能全部替他否决了去,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自己这里。
而远处的徐韫则起身回了屋,把菜随手放在刚刚坐的地方,根本不想听她们的对话。
真是让人糟糕恶心的言语。
他还需要在这里待半年。
徐韫透着窗户看向院子里的骆荀一,脸上冷冰冰的,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,柔顺地滑落下去,露出的那截锁骨莹润又勾人。
随着骆荀一送走吴群,徐韫才从屋内走出来。他就站在门口,手指攥着门,漆黑漂亮的眼睛盯着转身回来的骆荀一。
一见她,少年的眼睛马上红了起来,“你...你想把我给她?”
他嗓音很好听,带着一丝幽怨和难过,轻柔又端重。
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,他咬着下唇,眉眼戚戚。
“没有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见他多想,她连忙解释道,“吴群不是个混不吝的,我也不能拘束着你有其他的选择。”
“不是个混不吝的就是个好人吗?难道你也觉得男人必须要嫁人吗?”他的眼泪没有缓冲地落了下来,身形微微颤抖着,“你说我脾气不好,我自知碍了你的眼,现下就撞了这南墙,死了清白。”
骆荀一见他说完就往屋里跑,连忙跟了进去,握住他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