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来了?”说话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,眉毛浓郁,皮肤黝黑,裤脚处的黄泥已经凝固,显然刚从地里出来。
“家中有事得提前回去。”骆荀一温声回道。
骆荀一今年刚好18岁,已是可以成婚生子的年纪,虽说长相周正,却没有媒翁上门给她说亲事,尽管适龄的男子看上了她。
曾经有人要求她入赘,被她一口否决。
她并不认为自己要靠别人才能成功,而且,她完全没有想要成婚的想法。
七年前,骆荀一家中母亲便从山头上摔了下来,连尸骨都找不到。
父亲两年前病逝,她又要读书,花费钱财的地方多的是,前程更是不可知。
在外人看来,她又穷得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,哪家敢把自家儿子嫁过来。
七年前刚穿过来的骆荀一穷得连棺材板都买不起来,天天起早摸黑去给别人家干活还钱,家里的米缸连老鼠都不稀得来,过得很是痛苦。
跟那人分别后,骆荀一回到自己的家,推开门将东西放在地上,洗干净手后回到房中查看少年的情况。
屋内,少年身上穿着洗了发白的单衣,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头上包着一层纱布,脸色苍白。
看着非常可怜。
这是昨日骆荀一找了隔壁的寡夫帮忙换上的。
他身上有伤,骆荀一顾及男女大防,每次涂抹药草都得去找隔壁家的寡夫。
她只能希望他早点醒来。
随即,她打开屋内的窗户,将煎好的中药放在一侧放凉。
这是原身之前住的屋子。现在,骆荀一搬到了较大的屋子,也就是原身母亲居住的地方。
计算好时间,她的指腹轻轻触碰碗,看着里面浓得发黑的中药,慢慢挪开了目光。
屋内都是发苦的药味。
她一边用勺子将药送到他嘴边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