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阿蛮更是封了南阳郡主,兄妹二人爵位加身,封地食邑俱全。
但她却隐隐觉得不安,两个孩子长居皇宫,尤似软禁般。
阿蛮还好,她偶尔还能带回府中小住两日。阿瑛自做伴读起,再从未回过家中。她委婉同蔺黍提起,偏蔺黍不觉有异,道是有时是太后思念他,留在了太后宫中。
遂今日见孩子回来,一时又惊又喜。
“阿母——”阿瑛已经十岁,是个半大的儿郎了,眼见胞妹在前面跑得摇摇晃晃,遂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将她抱起,转眼来到母亲身前。
小女郎同她张开手臂,撒娇要抱。
“今日怎会回来的?”蒙乔抱过阿蛮,一边蹭她红扑扑的面庞,一边望着儿子与他说话。
“以后每日都得回来,今日他们在课后玩闹太甚,太子更是课上犯困,说是夜间尽想白日玩乐之事,被太傅告到皇兄那去了。太傅和太师一口一个要静心,一口一个养性,皇兄便将他们拆开了。”蔺黍抢在儿子前头接了话,坐下倒了盏茶饮过,“皇后本来还给他们说情,破天荒被皇兄斥责了,说都是她太惯太子之故,因太子喜欢阿瑛阿蛮,便拘着他们住在宫中,还说她只全自个为母之心,却不顾他人思子之情……一通话斥得皇后就差要脱簪谢罪。说实在的,这么些年了,我还不曾见过皇兄这般疾言厉色地数落皇后,可见还是孩子最重。皇兄就差说她是慈母多败儿了,我冷眼瞧着,皇后都快哭了!”
“还记得当年她跑来鹳流湖,也不知皇兄如何开罪她了,她在众目睽睽之下,竟扇了皇兄一耳光,皇兄半点没吭声。这么多年我当皇兄彻底沦为她裙下……”
蔺黍被蒙乔眼神瞪住,讪讪闭了口。
“还剩最后一遍未擦,你帮阿母擦吧。”眼见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