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舔舐著乔云飞湿淋淋的下体,直至被束缚了一日的男根终於从锁笼中拿了出来,在犬齿之下抽搐著释放……
如是几日,白天乔云飞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、供宫人们娱乐,傍晚便充著烛台、为天子点灯;黑夜里那黑将军被屡次传唤,直至这一切都仿佛变得习以为常。
乔云飞渐渐习惯了在受到侮辱时屈膝投降,身体不由自主地婉转承欢;对於李熙他既依赖又畏惧,曲颜讨好与媚宠求欢已是常态了。
这一日,在乔云飞对半人高黑犬的畏惧已稍稍缓解之时,熙帝拍拍手掌:“也该让黑将军拿出点看家本领了。”
只见一个内侍开始以手抚慰黑犬腹下,另一个内侍端著盘子上来,以最粗的小棒插入乔云飞日渐扩大的铃口。
“呃──”恐惧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,而今,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内管道被撑开时,是疼痛还是酥痒快意了。
那内侍将小棒来回地抽插了数十下,再次抽出之时,换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肠小管,灌入一股腥臊液体。
那黑将军立时狂吠著在锁链下挣扎起来,就连管束它的宫人也几乎拉不住!
“嗷嗷──呜──”
乔云飞抖得如风中落叶,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坐卧在地上、两手勉强支撑著倒退,眼见著比往日里更加激动的黑犬扑了上来!
那黑犬一下子就将他扑倒在地,长毛覆盖的前肢压在他肩上,爪子倒是先已收起、并不会伤人;只是那比寻常男子更重的身体、热呼呼粘稠腻味的呼吸及涎水不断滴落下来,牢牢压抑住男人的挣扎及喉咙中挣出的惨叫!
低头时,丛丛浓密的毛发挡不住一柄异样的巨根直挺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