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肉体的敏感,阳根在双腿的缝隙间越发紧绷,被李熙赐予的网兜本来就牢牢的束缚住了它的尺寸,又遭两腿合夹,酸痛一股股地涌来,想要发泄及排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,竟然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感受!
一手麽指压按过肿胀的龟头以及筋棱,男子浑身的肌肉都刹那紧缩起来;一手尝试著钻入润泽的蔷薇──淳维也曾旱水并续过,哪知乔云飞这条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个温润的小口,探入其中,火热的後壁自动自发地缠绕上来。被亵渎的将军强硬地排挤著粗长的手指,哪知这一挣扎反而使他张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。
“啊!”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,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,淳维惊呼出声,立刻抽出了手指。举起手来,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,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,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,稍不注意,便会被刺伤。
淳维立时就著烛火仔细端详。只见那小口一张一合份外诱人,红润的内壁和金色的闪光若隐若现;但那金环显然是无法扩大,紧贴在穴口内半寸之处,勉强可容两指,哪里能供男人享乐?
火气腾地冒了上来,淳维重重击打了圆润挺翘的白桃一掌:“说!是哪个男人把你教成这般模样?这金环怎麽取下!”
乔云飞心中不由庆幸,虽则此时分身仍旧饱受网兜的折磨而被隐形的网格寸寸挤压、分割,尿口也因饱受调教而无法自如排泄,但到底是有了数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,才使自己幸免於难──他过往所学的忠君之论、毕生所求的扬名沙场和光宗耀祖,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强硬占用面前,有了五分软弱;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、再沦为敌人的玩物,那种屈辱的层层叠加,势必是他不能承受的。
淳维见他不回答,一掌掌的刑罚也愈加沈重了。
“啪!”
“说,金环怎麽取下?”
“啪啪!”
“是哪个男人给你戴上的?难道魏国的将军在军中也是这幅淫浪模样?”
“啪!”
“说──玉门的兵力如何?”逼供渐渐变形,问话也漫无边际,粗大如蒲扇的厚重手掌一下下击打在股缝、桃瓣之上,疼痛之中乔云飞竟觉激荡起一股隐密的快意!两瓣白桃渐渐被打得通红起来,男人的身子也如一滩水一般完全融化掉──被封死的花蕊之中,一股股淫水不断分泌出来,被堵在腹内又无法溢出,乔云飞只觉下腹内又痒又麻,一滩滩热液晃荡著、仿佛要将内壁整个泡烂一般!
“吭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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