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军士们掳走,便能顺利与探子接应,同时见机脱身。世事无常,一行人却说巧不巧地,正正与出来猎“货”的塔卡撞个正著!乔云飞刚进营中,便看到了探子暗中留下的记印,想要见机脱身,却被一众军士推搡著,送到军帐中心。
眼见周围越来越森严,二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。死马且当活马医,乔云飞也只好趁人不备,一面将手腕上的铃环儿扯烂,希冀有人能看到铃上的暗号;一面背转的手上摆出个仿若自然却实不常见的手势。
不一时,押解的汉子中,突然一人一个踉跄扑到乔云飞身旁,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搂住他腰身,乔云飞心如鼓擂,只觉摩擦间那人塞了个小团儿到他手中。
不一时乐坊众女已被押解到最中心的帐篷、淳维嘴边儿,正正是羊入虎口。
果然,淳维细细查问乐坊来历,寒十九小心应对。其後乐舞声声,淫靡盛宴中仍旧危机四伏。
塔卡命人燃起的昂贵迷香,便是变数中的变数。
四周淫声浪语不断,嗯嗯啊啊盛行。乔云飞自觉竟随著这糜烂的环境,浑身发软、情欲如炙。数月来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身子,经不起多少挑逗,不一时便已濡湿。
当淳维命令无人享用的女子用手自渎时,尴尬、耻辱与焦急一齐涌上。为了避人耳目,乔云飞也只好将计就计,退守寒十九龟缩的角落,佯装沈迷,静待众人情浓时分,再伺机而动。
谁知本应享用舞魁的淳维,却丝毫未见动摇,一双眼睛带著令他心虚的审视四处逡巡──被揭穿的危机再次如影随形,淳维为何竟瞧见了角落中的他?
当淳维命他拿开遮体的琵琶时,乔云飞一咬牙几番动作,悄悄解开腰带牢牢束住勃发的男根……
此际,被挟持为人质的淳维,终於拆穿了他本为男子的面目。
然而事急从权,眼见已到马厩,扮作女子的乔云飞不敢稍有耽搁,只是咬紧了下唇,任由那色狼淳维在身上继续蹭歪,只是手上,又更狠了几分。
“快!”寒十九自身後牵出两匹马来,右手一拎功夫毕现,竟是将淳维一个六尺大汉生生拉上了马!
乔云飞再不耽搁,与十九双双翻身上马,手中匕首仍不忘对准淳维胸膛。
“驾──!”
二人打马狂奔:“不准追来!”
这一日,塞北戈壁,万马奔腾、沙尘滔天。
乔云飞与寒十九打马狂奔,仍能看到身後遥遥大批的追兵,扬起的沙尘犹如贴地而来的滚滚浓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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