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被占用,我只是想缩短去医务室的时间。”
直白的话语像是干草垛里冒出的点点星火,风一吹,带起熊熊燃烧的烈火。
滚烫而炽热。
北原幸的唇嗫嚅几下,阖上眼睑,什么都没说。
猛然间加速的两道心跳,在安静地空间交织,又隐于拍打着金属船身的海浪声中。
二十分钟后,安室透才再次开口,打破沉默。
“还疼吗?”
北原幸恢复了活力,挣脱安室透紧贴着他的双臂,“胃痉挛来得也快,去的也快,我已经好了。”
他掀开被子,从行李箱中拿出另一套栗色的棉质睡衣,“一身汗,黏糊糊的,我先去洗澡。”
然而还未迈开步子,手腕处穿来一道拉力,他被甩到床上,又被人克制地用手心垫着后脑和脖颈。
再抬眼看到的就是装饰复杂的水晶灯饰,以及突然间占据大部分视野的安室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