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腺体,因术后康复期遭到高等级的信息素强行标记,已失去与Alpha成结的能力。
郁明简缄默攥住手里的检查单。
腺体术后的康复期。
导致姜若无法被永久标记,无法再与任何Alpha成结的,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。
郁明简盯着揉皱的检查单,逐渐想了起来,当初的姜若,克服多大困难,治疗自己的腺体。那么害怕医院的姜若,决心跑到远隔重洋的另一个国度,进行手术、接受治疗。术后,又是怎么样忍着、熬着,渡过最艰难的时期。姜若所做的一切,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的Omega。
为什么那么执着,成为正常的Omega呢。
郁明简忽然喘不过气来,抬手扯开衣领也无法缓解。颅腔神经被拽扯,越来越紧、越来越痛。为什么呢。是的。他知道的。
他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却依旧傲慢、残忍地认为,是你喜欢我,是你想要那样做。
直到无法再搂住那个柔软、纤细的身体,闻到对方散发的淡淡香气。在昼夜交替、时间流逝里,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,铺天盖地涌起,告诉郁明简,他失去了对方。
失去对方睁着湿润黑眸,注视自己时,所笨拙掩藏的爱意。
姜若不愿出门,每次去医院,都要花很多时间连哄带骗,才能让他踏出房间。于是心理治疗的部分,郁明简没带姜若去诊室,而是让医生每周来家里。
心理治疗不能说没效果,至少,姜若不再抵触跟医生置身一个空间,但他还是很难组织长句。林医生尝试很多方式,引导姜若释放自身情绪、感受。姜若总是显得焦躁不安,垂头盯地面,或扭头看别处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就是待在那里。”
“伤害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有个天窗。”
“天窗的光,很刺眼睛。”
林医生跟姜若待在房间里,已经过去一个钟头。
姜若的主治医生,是治疗Omega性伤害领域的权威。她在与姜若交流数次后,不认为姜若的精神问题严重到要完全依赖药物。姜若更多的还是创伤后的自我封闭——如果能让他宣泄,就会好很多。
但问题是姜若拒绝宣泄。
郁明简在隔壁书房开视频会,思绪开了小差,想着今天的治疗怎么还不结束。主讲人切换到运营部负责人,对方正要陈述项目方案,外面突然一阵响动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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