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打算永久标记——可咬住姜若腺体时他还是心软了,于是退出姜若身体,换成临时标记。
沈川期低眸笑笑:“你去送老人家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,没必要道歉。”
无所谓了。反正明天下午,姜若就会跟他离开这里,去另一个国家。
沈川期的温柔体贴,让姜若更加无所适从,只觉得自己这些天的恍惚、游离与隐瞒,是如此卑劣。
他难过地摇摇头,眼泪掉落:“不是的,不只是这样。昨天晚上,郁明简来找我了。”
听闻此言,沈川期的气息一下子死寂。
姜若慢吞吞坐起来,低着脑袋,无法面对沈川期:“沈哥,我、我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到什么。”
“我没办法回应你。我不可以……我现在这种状态,不可以就这样跟你出国。我这样做是错的,完全在浪费你的时间……”
“我可以等。”突然,沈川期打断,是一种姜若从没听过的口吻,“你什么时候做好决定,我们再走。”
姜若惶然睁大黑眸。
房间里暧昧消散,陷入诡异的寂静。沈川期一点点抬起眼睛,暗沉看着姜若。那视线没有实质,却让姜若如被尖细的针扎痛皮肉。
一种无形的、巨大的压力,不动声色碾压。姜若并没有意识到,他正在被沈川期用“爱意”挟持。他心神不宁、茫然无措,不由哭泣起来:“不要等我……”
沈川期干巴巴笑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,打算结束跟我的关系吗。”
“你难道没有一点爱上我?”他语气变得有些激动,失去平素的温和,“你冲我撒娇的时候,张开腿被我上的时候,紧紧抱住我喊我名字的时候,姜若,你认真想想,难道真的一点没有爱上我吗?”
姜若蜷缩肢体,浑身发冷,思绪乱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