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岐岸联系在一起。
只有他手心多年如一日的凉意还残存着昔日的一些遗迹。
“怎么还不睡?不是困了吗?”岐岸一边问,一边像从前一样把玩着他的手指。
千尧一直觉得岐岸对他身上的某些部位格外情有独钟,比如脖子,比如手指。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千尧也不讨厌这种感觉,因此干脆任由他摆弄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你可以叫朕的名字。”千尧刚一开口就被岐岸打断了话。
若是从前千尧自然是不敢的,可是如今岐岸交付的诚意太多,他也终于有了些底气。
于是大着胆子叫道:“岐岸。”
“嗯。”岐岸立刻应声。
“岐远归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为何叫远归?”千尧叫到这儿突然有些好奇。
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岐岸正在把玩他手指的手突然一顿。
千尧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问错了话,可是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若是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的。”千尧连忙补充道。
然而岐岸却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不好回答的,十岁那年朕被送往北朔为质,大概是知道这一去再难回来,所以先帝提前为朕取了字,他说希望吾儿会有远归的那一日。”
岐岸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,下意识地向他靠近了一些,难得示弱,“朕不喜欢北朔,那里好冷。”
千尧自然明白他觉得冷的原因,因此犹豫了一下,还是转身抱住了他。
岐岸因他的动作不由一愣,随后也紧紧回抱住了他。
“你是不是听过朕的那些事。”岐岸似有所觉,把头埋在千尧的脖颈处问道。
千尧知道自己瞒不过岐岸,因此还是如实回道:“听过一些。”
千尧还以为岐岸会多说一些让自己心疼,然而没想到的是他接下来说得却是,“其实也没那么惨。”
“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