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儿吧?”
是那个小太监。
岐岸闻言有些想冷笑,自己已经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,居然还能装得如此关切,心里一定恨不得他赶紧死吧。
于是他忍痛又听了一次,然而没想到听到的确实,“怎么回事儿?他怎么看起来突然这么难受?我要不要扶一下?还是帮他叫太医啊?但我哪儿知道太医在哪儿……”
痛意似乎消散了些许,岐岸缓缓睁开眼睛,有些复杂地看向他。
“不是都希望我死吗?”
“什么?”小太监有些不解地问他。
岐岸没有回答。
只是觉得有意思。
这个小太监实在是太奇怪了,因此岐岸难得生出了几分兴趣。
待头疼退去后便下了口谕把他调到了身边。
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,留在身边久了,总会露出马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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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尧从书房出来时天已经黑了。
双手又酸又疼,千尧合理怀疑自己的胳膊已经废了。
也是,毕竟谁举一下午东西胳膊应该都会废吧。
不愧是封建社会,是真的没有一点人权啊。
那个茶明明可以直接放在桌子上,为什么非要他一直举着啊?
但其实千尧也不知道一直举着对不对?他很想问问奉茶的时候可不可以把茶放在御案上就离开。
但等皇帝好不容易大发慈悲让他退下,他想问问周围的宫女太监时才发现根本没人和他说话。
最后只有今日领他过来的那个红衣小太监回答了他。
他说:“陛下吩咐,不必教你任何事。”
千尧不太明白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然后那人就不肯说了,只说:“陛下圣意,岂容我们揣度。”
千尧:“……”
千尧出来之后想了一路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最后还是决定放过自己,先去小解,他一下午没上过厕所,差点憋死。
因此一回到太监院就迅速问了太监的净房在哪里?
太监院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