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衣衫还虚挂在身上,但已形同无物,一下又一下,背上磨的火热。垫在身下的部分也凌乱不堪,有不可言说的压皱。
他被迫晃动,万物颠倒的视野里只有光影下赤裸而健硕的胸膛,隐忍已久而至汗湿,反照出光泽,那些伤痕的形状很熟悉 他渐渐想起过往。在操弄中颠簸,以各种姿势。
膣内滑腻,陈设都在眼中暧昧晃动,很难说清是舒服还是难受,更多是渴望,
竹榻汗湿打滑,他被桂鸿山又拖近了些,拖入欲望深处,乱发披拂,肉体拍打着,从最初的轻微疼痛变得麻木,操弄撞击也越发凶狠。桂鸿山将整根没入,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去。刀割般的快感,一下又一下,如此鲜明。
燕琅玉被他撞得意识不清,屈起的腿已然发酸,又被快感凌迟,纵容对方驰骋。如同渴水的鱼,他大口呼吸,唇角有晶莹涎液流下。视线已在一片温热的雾气中模糊,连对方的脸都要看不清。他身上热得厉害,激烈的顶撞中那快感令他窒息,阖身交付,他叫声嘶哑,呻吟近乎哭泣。仿佛积雪垒冰都要在此间消融,变成泪与下身的渗出,融为无穷竭的春水。他在这个男人身下抽搐,已经射不出什么,便抱紧他战栗,指甲掐住他背上紧实的皮肉……破碎的呻吟与告饶声糊作一团,呓语一般,根本分不清。
穴内热流涌出,浇灌那根肉棒,越发黏腻,桂鸿山低喘着,暴力操干。倏然顶入深处,被他的抽搐与包裹而来的温软勾弄得一举倾泻而出。
温凉的精液喷薄如注,终犹如一场雷雨歇去。桂鸿山呼吸平复后退出还未彻底软下的性器,汁水黏腻间牵扯出一缕白浊,桂鸿山倒转他们的位置,将他抱在怀里。手有些抖,桂鸿山用两指按向他腰眼,使精液缓缓流出。
他伏在桂鸿山怀中,下身失禁般涌出热流。他并不避讳,只是调脸朝里,贴住对方胸膛喘息。几个月来每每夙夜惊醒,这一刻他仿佛获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心。
两人沉默相拥。
*
刘安吩咐仆人抬水来沐浴。
内厅素帐低垂,两盏华灯已经被熄灭,只留一台昏烛。
临窗一方硕大的手谈竹榻上,棋盘却早被掀去一边了,棋子还安然收在钵内。
有人睡在那上面。
那人身上凌乱披着桂鸿山下晌换过的绢衫。刘安大概辨认着……是皇帝。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,带着人都下去了。
棱门闭合之前的一个须臾,透过那条窄细的缝,刘安最后看到是桂鸿山抱起皇帝,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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