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插入他们的话里,只是慢吞吞地吃着自己饭。
一顿早膳就这样热热闹闹地用完,而一看天色,也不过才卯时七刻。
“现在下去吗?”趁着左右没人,时易之端着茶盏到冠寒的唇边,“还是再坐着消消食?”
冠寒发着呆,不小心含了一大口茶,腮帮子也跟着鼓了起来,他快速地清了一下口后吐到铜盆中。“现在就去吧,你不是说再迟些就没有宝贝了吗?”
说到这个,他终于清醒了不少,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得快些了,我要换很多东西的。”他拿着帕子摁了摁嘴角,“西厢房那张拔步床到处都是格子和抽屉,不填满空空荡荡的不好看。”
“好好。”时易之笑了起来,点点头。“我让益才和月竹将东西给带上,我们这就下去。”
脑子清醒了,冠寒也把昨夜发生的那些事情给记起来了。
他今早睡不醒,还不是因为昨夜心烦没睡好?昨晚心烦没睡好,还不是因为时易之说的话不好?
哪知他这边受了罪,罪魁祸首时易之竟然还在这里笑嘻嘻!
他心里头那股无名火还没灭呢。
“你不许笑。”他立刻开口,又非常无理取闹但理直气壮地说:“今天你不可以在我面前笑。”
时易之怔愣住,嘴角慢慢地拉平。“那这样如何?”
冠寒满意地微抬下巴,“就这样吧,我们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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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时易之不许开心的话才说了不到一个时辰,冠寒自个儿就给忘了。
他期间甚至还质问时易之为什么不笑,是不是不想跟他一块出来,时易之无奈,只得重新扬起了嘴角。
不过开心也确实是开心的。
两人就这么带着两个贴身小厮,于左右两大块的摊位里不停地乱逛,瞧见什么有意思的都想去换一换、尝一尝。
多数都很顺利,也有少数不太愿意的。
然而时易之给出的东西又实在贵重,只需反复多问几次,最后也还是会点头。
不过逛了一两个时辰,冠寒就换了一大堆心爱的物什,益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