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脑上轻抚着。
如此轻抚了片刻,就又顺着时易之的后脑抚到后颈,接着再从后颈又一路往下,最终抬掌盖在了某个给出回应的地方。
时易之以为还是像上次那般仅将手探入,便没有太过阻拦。
可不同,全然不同。
冠寒的手掌在他腰间摸索了一下,倏地,他就感受到一凉,没了遮挡。
“寒公子!这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握住了。
“时少爷,怎么把我弄得湿漉漉的,你自己也湿漉漉的啊?”冠寒轻笑着,声音如飘着般钻入了时易之的耳中。“不止湿漉漉的,还黏糊糊的。”
这这这……这话怎能如此轻易的说出口?!
“寒公子,不,不可……”时易之强撑着理智,“如今还未到时候,万不能如此!”
他这么说,冠寒就真的将手收了回去。
然而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另外一个滚烫的东西倏地贴了上来。 ?!?!?!
意识到那是什么,时易之身体立刻僵直,脑袋也沸腾般烧了起来。
如潮般的感受把他唤回了神,与此同时,响起了冠寒不满的声音。“时少爷可不能坐享其成。”
下一瞬,他就被拉着手一同贴了上去。
如此之后,他也鬼使神差、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动作起来。
被褥中越来越闷热,时易之觉得自己仿佛被围困在了灌满了水的大缸中,大缸又被架在了火上烹煮,让他昏昏欲死又无力反抗。
可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这水是身上沁出的汗,还是其他。
而在恍惚之中,时易之忽然又不着边际地想——不日定要将那些话本与画册都给好好研究一遍。
重中之重,不可再耽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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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易之是真的拿上了做学问的态度去研习床笫之事。
彼时不曾深入的时候,对此还略有几分轻视,可当真正去了解之时,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!
每日醒来他都觉得自己一改从前,学有所成。
然而他到底还是不愿意在二人成婚之前就轻怠了冠寒,因此实践的机会却少之又少,仍旧只能纸上谈兵。
但时易之本也不是个重欲的人 ,这样寻常的生活他也很是满足了。
白日里他奔波于生意商会之事,甫一忙完了就赶紧回家,与冠寒一同用午膳或晚膳,得闲了就研究研究话本与画册,偶尔再去祖母或父母面前尽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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