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要他放手,是万万不能。
“谁说的?你自己这么以为的吗?”冠寒嗤笑一声。
说着,身子刻意地往后倒了些,与时易之拉开了点不太明显的距离。“我现在非常讨厌你,所以我准备走了,免得继续与你两看相厌,搅的日子不得安宁。”
听到这话,时易之却笑了起来。
他几乎无赖般地回答,“是我感受出来的,你不抵触我。”
厌恶比爱更容易觉察,冠寒对他或许没那么喜欢,但也一定有依赖。
这给了他底气。
所以他说:“不瞒你说,昨夜我那样,确实是因为有些生你的气。”
冠寒一点委屈也受不得,只是听到“生你的气”这几个字,就怒而瞪了时易之一眼。
“我气你受伤了也不跟我说,气你不肯告诉我不说是为了什么。”时易之顿了顿,藏在袖中的手蜷紧。“我还气自己,气我没及时发现你身上的伤,也气我笨拙愚钝,哪怕过了这么久,都还没能让你全身心地信赖我。
“今早出门也不是为了躲你,是我想去找些法子来开解开解自己,以及改变这样的现状。”
说到这里,时易之又赶忙补充,“我找的不是别的什么人,是我的二堂弟永商!
“我知晓昨夜那样对你是不好的,和他聊过之后,也真真切切地明白日后要怎么做了。”
“从今往后有什么话有什么气我都不会再藏于心中不说了,只要你不厌恶我不是真的想离开我,我也会竭尽全力地让你……让你……”时易之脸热了几分,稍微改了改措辞。“让你对我生出几分情谊。”
他说得情真意切,听的人却不言不语。
沉默的冠寒紧蹙起了眉头,用一种怪异且复杂的眼神盯着时易之看了很久,表情几经变化。
良久,才低哼一声,说道:“时易之,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好哄吗?这次我绝不可能因为你说了几句好听的话,就轻易原谅你的。
“你竟然敢擅自生我的气,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!罪大恶极!”
有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