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被抱上来时无意蹭到了。诸伏景光似乎热衷于把重要的东西贴身保管,以前是那部手机,现在嘛,不出意外的话,是她的红耳坠。
这串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红耳坠,筱原奈己并没有重新戴回去,而是依旧留在诸伏景光那里。
毕竟在组织的形象已经改了三年,贸然戴上可能会徒生事端……这串红耳坠放在诸伏景光心口前的口袋大概也放了三年,再多放会儿也没事。
诸伏景光温声道:“习惯了。”
筱原奈己嗯了一声,毛绒绒脑袋埋着,又不说话了。
诸伏景光:“这伤是一年半以前受的,在一次围剿里。”
女朋友的右手突然不自然地蜷了一下,挠的他后颈有些痒。
他的语速放的足够慢,慢到听者可以随时喊停——毕竟按照之前的说法,伤疤的来源可是双向坦白,等诸伏景光说完,就该轮到筱原奈己了。这是另类的交易,关于那只伤痕累累的右手。
“当时大意了,手刀砍歪,没意识到那家伙在装晕,被他从身后摆了一道。那柄…匕首,本来是冲着脖子来的。”
“运气还算不错,嗯……”
环在他后颈的手突然一滑,摸上他下颚,轻缓地滑向喉结,暧昧不明又极为准确地传达另一个人不想再听的意愿。
她不想说自己的事。
又偏偏等诸伏景光全部说完了才表明态度……这就好像做交易时一方出钱,另一方拿走钱后才说我不给你货。
不仅耍赖皮,甚至还在另一方面煽风点火。像羽毛一样扫过喉颈,筱原奈己的手又重新滑回他锁骨上的疤。说轻是单纯的贴贴摸摸,说重就是调?情挑?逗。
诸伏景光话语一滞,眼神变得晦暗,抓住那只作乱的手。
他的声音有些哑,又有些无奈,“别乱动。”
筱原奈己哼哼一声,象征性地挣扎一下。仗着诸伏景光现在不能对她怎么样,胆大包天。
那只抓住她的手最终果然什么也没做,只是轻轻捏了捏。像被迫克制不吃鱼的猫,又被摁住爪子没法发脾气。
或者说,这只猫的脾气本来就很好,不介意鱼在他面前活蹦乱跳,拍尾挑衅。
筱原奈己乐了。
烦人的郁结突然一扫而空,冒出苗头的惧意也被生生掐灭。她坐起身来,和诸伏景光挪开两个身位,看着诸伏景光的视线里有几分好奇。
她在想,诸伏景光到底有什么魔力。
本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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