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,将沉葵拦在门外。
沉葵磨着后槽牙,给耿越竹递了个眼神。
——你给我等着!
……
耿越竹再打开门时,沉葵正坐在庭院秋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晃着。
听到耿越竹走过来的脚步声,无动于衷。
秋千椅被人轻轻推动,懒洋洋的力道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。
哪怕示弱,耿越竹也没给出解释。
沉葵想起那个把自己排除在外的“诱饵计划”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。
她脚在地面一蹬使力,秋千椅撞上身后人。
沉葵清楚听到一声沉闷撞击声和耿越竹闷哼。
“好痛!你要杀了我吗?”
耿越竹龇牙,倒抽一口凉气,嘴里念叨说沉葵太过分了。
沉葵翻了个白眼。
能有力气逼逼赖赖,恰恰说明他没有大碍。
以她对耿越竹的了解,他这个人真藏着什么事时反而沉默得像个哑巴。
以至于大部分时候,虽然定位不对,沉葵仍有种孩子静悄悄,必定在作妖的预感。
果然,见沉葵不上钩,耿越竹放弃了干嚎,连懒洋洋推秋千的动作也停了。
他绕到前面,示意沉葵腾点位置,把自己塞进秋千椅里。
靠着靠背躺下,他享受眯眼看向天空。
但今天没有太阳。
“你在冷暴力我。”
他无耻指控。
沉葵斜眼看他一眼:“不爽?”
耿越竹坦然点头:“不爽。”
沉葵起身,走到他面前,倾身揪住他衣领,耿越竹半抬眼皮看她,没有反抗,甚至控制着秋千椅没动,方便沉葵动作。
一副任打任骂,但绝不悔改的模样。
沉葵突然没了脾气。
她抓着对方衣领的手狠狠往前推了下,秋千椅因这力道小幅度摇晃了下,又很快稳住。
沉葵没再搭理他,转身进了别墅。
夏坛早已经在谈完后利用拜访功能离开这座海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