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分。此时若再要呼救,岂不是正好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,更别说要是惊动了门外的一大家子人,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。只得双手撑住门上的框花,强自忍耐声音,偏偏齐云山那粗鲁的肉棒丝毫不体谅玉笺的苦心,还在一味深入。不知是因体位的关系还是齐云山想仔细品尝着没吃够的嫩穴,坚硬的龟头缓慢地寸寸划过肿胀酥麻的穴肉,每一寸入侵对玉笺来说都分外漫长,难以忍耐。此时两人都是站立着抵在门上,齐云山又高大,不免想要尽根深入有些不便,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笺腰臀,轻轻一提,便将玉笺整个人抬起来一些,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,两人便以这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根连接在一起。玉笺只觉身体离地,只剩脚尖还点地勉强支撑,整个人重心不稳,向后却更深地吞进齐云山。
玉笺唔咽一声,忙自己把嘴捂住,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门上的框花。偏偏齐云山也凑上来亲昵地亲吻他的后颈,此时终于整根深深锲在玉笺那蚀骨销魂的浪穴里,齐云山惬意得很。他再度传音入密道:“玉笺,你里面都被操肿了。但是好软,好舒服……”玉笺羞得摇头,却自觉那被干得过头了的穴肉确实软软地含着入侵的阳具,却又裹得不留缝隙,分外契合。
齐云山在那绵软的穴肉中享受了片刻,便托住玉笺雪臀,略略抽出,要开始动作。玉笺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万一被门内的齐云巽发现,他会怎样看待自己?此时与往常不同,他是完全清醒着,还在齐家祠堂门外被齐云山压着淫弄。齐云山却不管这些,退出一半便松手让玉笺向后坠去,正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。玉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