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醒来竟是浑身舒泰,仿佛头夜曾酣畅释放过。当下明白过来,多半是自己头夜兴起,趁着酒醉又缠着玉笺做了什么羞耻放荡之事。玉笺面皮极薄,见自己全无记忆他又是因此着凉生病,更没脸说出原因。想来玉笺一定是还在生气才躲着自己。这才安下心来,心想过不多久玉笺也该消气了,又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当夜到底使出怎样招数才将玉笺折腾成这样。因玉笺生性腼腆,外人见是高傲冷面,他却知自家爱人只是单纯害羞,两人虽定情许久,自己却空有浑身解数不敢全盘施展。只怕玉笺接受不了又闹脾气,平日里只先用些调情话慢慢逗弄着他,引他无防备渐渐降低底线,但终想着有朝一日要慢慢将玉笺调教出来。想到此处,齐云奕有些心热,心想等玉笺消气了定要逼问他说出重阳夜发生了什么,双双重温鸳梦。
玉笺本不知如何面对齐云奕,却正好夜深风凉,着了风寒。高烧了两日齐云奕衣不解带地照料他,又柔情蜜意地关怀爱抚,待他从病中清醒过来,却已经好像回到了平日的生活。只是那夜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恐怖的绮梦,虽不甚清晰却无法抹去。他那夜被两人胡搞到昏死过去,又本就喝了许多酒,依稀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些事情却迷迷糊糊想不起来,想来只觉三人都疯了。
玉笺本是心事重重,也没注意到齐云奕先是担心自己的隔阂,有一日忽而又释怀起来,总是和他打趣调笑,逗他开心。他见齐五和严天麓并其他家人也毫无异常,想那淫蛊若非是一次生效,便是潜伏了起来。但既然家中有两位精通蛊术的,想来已无大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