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在眼前,叹一声“你这人,怎么这等坏心……”凑上前含住齐云山的龟头,果然刚刚含住,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进来,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进了大半根,堵得玉笺一声闷哼,紧紧吮住口中阳具。
玉笺这日几次三番临到高潮处不得满足,这次严天麓也不再收敛,尽兴狂抽猛插,玉笺由下身两人淫交处快感直冲头顶,口中又用力含着硕大肉棒叫喊不出,无需自己用力便借着严天麓的冲劲一下一下为齐云山口交。却不知严天麓方才已经解了齐云山睡穴,齐云山酒劲未解,淫意未消,睡梦中只觉阳具被又软又热地包裹着服侍,竟悠悠醒转过来。一睁眼,齐云山便看见玉笺玉体横陈侧趴在自己腿上,正在吸吮自己的阳具,玉笺被顶得一耸一耸,竟是被严天麓分开双腿托着腰用力操干。严天麓坚硬小腹把玉笺雪臀撞得发红,紫红肉根在穴口时隐时现,抽出时带出淫水打成的白沫。玉笺玉茎夹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,已是快到顶点,口中也越发用力吸吮。
齐云山看得心热,下身又被吮得快活,也不曾想大哥的爱人怎么会在身下为自己吸鸡巴,又被严天麓干得如此淫浪,当下一手托住玉笺的头方便他继续口交,一手又探入玉笺敞开的衣襟,揉弄玉笺胸前茱萸。玉笺浑身一抖,全身上下都被两个男人占据抚慰着,胸前被齐云山粗糙的指头用力一拧,登时攀上期盼已久的顶峰,后穴控制不住地紧缩,如潮水一般涌出淫水,反倒让严天麓更加顺畅地顶开浪肉进出,严天麓也不再是九浅一深,次次俱是全退全入,直顶穴心,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,方才深深尽根,全部射在玉笺深处。玉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