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好像是一柄剑,一张弓,还有一个香炉。”
\n“这关我什么事。”
\n“是不关你事。”百里疾不慌不忙地说。“也不关我事,我只是恰好听到了嘛。我这一路过来,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讲论,丢东西不说,居然还让人家全身而退,观器楼成笑话了,什么百年老店,纸糊的一样。虽然没证据,都猜是指月堂的人干的。以前何壁跟挹盈虚因为那剑起过冲突,估计这次也是冲着剑去的,另外那两样,只是个幌子。”
\n江水深摇了摇头,表示无聊之至。“我听说何壁已经是半隐之身了。”
\n百里疾道:“你觉得江湖人最在意什么?名气大小,武功高低?都不是,是脸面。”他神秘兮兮的凑到江水深耳边。“这事到这里还不算完。你可以想象挹盈虚气成什么样。当晚轮值看守藏剑楼的是他座下二弟子解三声,十多年了任劳任怨一个人,差点被挹盈虚重责八十杖扫地出门,最后众人求情,才改成禁足思过。但是挹盈虚跟何壁半斤八两,据说走路都要人扶着,早该退位让贤。现在解三声既然出了岔子……”
\n百里疾故意顿了一下,看着江水深毫无表情的侧脸。“十有八九,新的观器楼主就是崔章。”
\n半夜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梦里惊醒。江水深起身去应,一开门,对方就朝他一头栽过来。江水深扶住来人两边肩膀,一股酒气冲得他蹙起了眉,手上不客气地晃了两下。“喂。”
\n岳华浓仰头看着他,目光散乱,神志倒还清楚。“我是不是……吵到你了。”
\n江水深实言相告。“没关系,我经常在这个时候被人敲门。”
\n岳华浓:“经常……就不算是吵到了?”
\n“来个酒鬼,总比来个情势危急的病人强。” 江水深正色回答,拉着他小心穿过前院。中途岳华浓突然找回了重心,将他甩开,踉踉跄跄靠在井沿上,低头朝井中看去。江水深这一惊非同小可,三步作两步冲上前,只听岳华浓叹道:“凿处若教当要路。”
\n“可能淹死更多人。”江水深一边劝诫一边将他拖到屋里,将灯点着。岳华浓茫然地四处张望,落在江水深身上时终于恢复了焦点,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意。“江大夫,能给点水喝吗?”
\n“等着。”江水深说,推门出去。岳华浓趴在桌旁,扫视屋内简陋的陈设。老旧的药柜从地面到房顶排了两面墙,桌上堆着包括笔墨纸砚在内的诸般杂物,还有半沓子凌乱的画稿。他抽出几张翻看,绘出的药草旁边都标注不同的名字,但在他看来枝枝叶叶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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