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半夜梦到她都是这样,偶尔他会选择喝酒,但是他酒量太好,白酒一斤勉强能令他意识才能游离片刻。
她离开后,他也曾尝试和寥寥几个在国外的朋友去派对,可在镭射灯光中他的意识只会愈发清醒,周围的人都吻到一起,拥抱着进入某个房间关了门,他却总在那个时刻也被烟酒味熏到恶心,心中泛起无限疼痛与孤寂。
他又在思念。
后来他就试着看片,可无论男女的视角,他看叁分钟就会觉得想吐。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强迫症也影响了他的性爱,原来他的欲望埋在井底许久,早就需要爆发。可他是个偏执的死脑筋,他好像把自己的爱情和性欲都落在伍桐身上了。
喉咙像烧过一遍,整瓶冷水流淌过喉舌,许戈依旧觉得干涩。
一层房间中溢出的震动声和刻意压低的呻吟让他整颗心都狂跳不止。
她凭什么?凭什么二话不说地捡起他,要了他的身体,他死板的灵魂,又丢掉他。
她凭什么在房间自慰,却不担心他会进去。还是她只是在测试他是否还像从前那样,随时都求着进她的房间?
那些玩具有那么好用吗,他许戈住在这里一个月她都不想要吗,宁愿用玩具也不要他。
她不知道他天天都想要上她的床,想的都要疯了吗?伍桐,她到底凭什么。
两波高潮过后,伍桐松开口中衔的指。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,伍桐呼吸还未平息下来,她缩紧了腿,拉起自己的吊带,对着屏幕说:“好了,我累了。”
屏幕里凑来女人拉吊带时挤出的乳沟,软肉在紧身白色布料里垂坠着。两粒突出的乳头映出深色,女人俯下身的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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