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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不见,对方将头发剪成及肩的长度。好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。
想要问出口的东西太多了,信息流争先恐后地抢夺遣词造句的调度权,感官好像瞬间过载,钱鹤呆在原地,就连林楚一的面庞也变得陌生而扭曲。
还是林楚一先打破的沉默:「她为什么还在抽动?」
钱鹤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好像发不出声音来。「她…你…脊髓…脊髓中的低级反射弧,在,在四肢末梢……你什么时候上船的?」
林楚一看着她,露出又气又好笑的表情:「你认真的吗?」
「我…我没看到你。我以为……我以为…我…我以为是我忘关灯了。」
海风吹拂发丝,掠过林楚一的面庞。她仍然带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,在九年的岁月打磨中反而愈发闪耀。「你的确没关。」她平静地道,「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些个间钱付电费。」
钱鹤松开放在扳机上的手指,握住枪柄的力道却更大了。「啊对,我应该拿那些钱去找个好点的律师跟你打官司分财產,对吧?」她露出伤心欲绝的愤怒表情。
林楚一没搭话。她低头看了眼不再抽搐的尸体,也许是因为伤口是在太过狰狞,只一秒,她便将视线移回正在向自己走来的钱鹤身上。
但钱鹤在尸体前停住了脚步:「为什么?」
她的表情因为某种不得不被压抑的衝动的不断衝击而扭曲着,像是有一股岩浆要衝破她的身体涌出来似的。
林楚一撇过脸,整个人落入阴影中。今夜无风,设置了自动驾驶模式的游艇缓缓停下了。
钱鹤跨过尸体,直接来到她面前。她一把抓住林楚一的手,将那把短斧夺下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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