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对方不是她哥,她肯定能离多远就跑多远。
听到一声“请进”后,白榆沉下心,推开虚掩的房门,走到坐在桌前的顾乐殊。在看清桌上亮着的屏幕上的字的那一刻,白榆又心虚了:大晚上的顾乐殊还在帮她写论文。她不自觉垂下头,声音也低了不少:“哥哥,你现在有空吗?我们可以说说话吗?”
在铺垫了一长串的“我知道哥哥很爱我、哥哥对我来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、对不起我的冷漠让哥哥很伤心”之类的话、而且对方没有反驳的意思后,白榆总算敢提出自己的请求:“等我毕业后,哥哥可不可以别干涉我的生活?我想自己找工作。”
其实她最希望的是以后别再发生性关系,但是她知道知道肯定不可能,只能退而求其次。顾乐殊不正常,但她可能也不正常。对她来说乱伦这种事带来的恶心感远不如被强迫发生性关系。但是当强迫她的人变成她哥的时候,那种感情与其说是痛苦,更不如说是失望。现在,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对方身上属于“人类”的一面,那份失落感诡异的消散了不少。
反正她本来就是个对生活没什么要求的人。
顾乐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,脸上不自觉染上笑意,在同意之后,他突然说了一句“我很开心,我们好久没有这么说话了。”
坐在他旁边的白榆心里一酸,下意识抱住他。
顾乐殊也伸手搂住她的肩膀:“虽然我们对彼此的定位有点不一样,但只要存在真挚的感情就好……对不起,之前我做的太过分,我那时还不习惯新的相处方式……如果我哪里让你不开心,直接告诉我、至少让我有改正的机会好吗?”
不要再那样一言不发的离开我,不要再面对我沉默不语。
很奇怪,明明人还是之前的人,环境也和之前一样,但白榆心底涌出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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