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面的拟的,也该让尚书大人来宣召吧。”江褚寒朝一边的娄文钦将圣旨递了出去。
娄文钦双手把圣旨接过,走上了前,百官见了纷纷往地上跪了下去。
褚霁深呼了口气,怨怼的目光藏进一条线里,他站着没动,江褚寒从卫衔雪身边撤开一步,一只手搭着褚霁的肩膀,生生就按着他一道往地上跪了下去。
卫衔雪腿伤未好,江褚寒就代他说了:“四殿下受伤,乃是为了我军夺回曲州,如今伤势未好,想必陛下也会体恤。”
娄文钦展开圣旨,读了下去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朕仰荷天休,丕承帝统。景命有仆,祚胤永锡。衔雪乃朕之四子,咨尔禀资奇伟,赋质端凝,今授储君之位,立为太子,正位东宫,以重万年之统,钦此——永宴十一年三月二十四,朕之亲笔。”
娄尚书话音落下,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言,唯有卫衔雪垂首,平静地说了一句:“儿臣领旨。”
娄文钦将圣旨交由卫衔雪,对着文武百官道:“那夜陛下召我夜谈,同我坦言,太子殿下乃是当年陛下南下寻药时流落在外的幼子,燕国居心不良,竟送我国殿下前来作为质子,令殿下多年受苦,陛下从前为平息战火,并未追究,可如今燕国居然又以殿下的名义起兵开战,实乃国之大辱,陛下当夜就立了旨意,要立四殿下为储君,如今殿下归来,正是主持大局的时候。”
娄尚书在朝中多年,实在没有为了卫衔雪伪造的理由,可卫衔雪这身份……
百官面面相觑。
“娄尚书所言句句属实,如若诸位还不信……”江褚寒缓缓从地上站起来,“我这里还有镇宁侯的军令,诸位可要好好瞧一瞧我父亲的说法。”
“……”金銮殿中沉寂了好一会儿,百官终于一道磕头下去,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诸位平身。”卫衔雪和声细语。
江褚寒站在卫衔雪身边,突然就往前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褚霁,那一脚踹在屁股上,差点将褚霁给踹倒了。
褚霁恼怒地回过头,“江褚寒!你……”
“你就算有太子撑腰,也不该在这里放肆吧?”
江褚寒却只是冷哼了声,“我放肆?褚霁,你都看到我们活着回来了,就没想过害怕吗?”
褚霁拍着衣服站起来,“本宫行得正坐得端,今日父皇的旨意不与你争辩,我哪里得罪你与……四弟了?”
“我同殿下方才从西秦边境回来,来此之前,正正擒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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