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公就是。”
江世子这般坐下,仿佛没有走的打算,小公公望着他,不知如何进退,“那世子……”
毕竟江褚寒也不是个安分的主,万一……
那小公公试探道:“奴才们替世子引路。”
江褚寒眉头一拧,“滚都不会吗?”
那几个内侍寒毛一起,想来这也事不关己,赶忙前后退了出去。
卫衔雪原地杵了会儿,挪过视线来犯愁,这江世子怎么这么难缠,他抬眼就望见了江褚寒的目光。
江褚寒眉头展开,“我以为你今日的打算,是势必要把这事捅到陛下面前,咬褚黎一个欲加之罪。”
卫衔雪把端着的盘子放在桌上,“见好就收,世子方才教过我。”
江褚寒又摸了块糕点,“从前不见你这么听话。”
“倘若江世子不故意为难。”卫衔雪理了下礼服上的褶皱,平静道:“卫衔雪向来是听话的。”
“放屁。”江褚寒嗤笑了声,“你分明是看见前几日陛下对我小惩大诫,我尚且如此,褚黎对你做了什么,陛下恐怕都会轻轻放下,反而是你往后性命堪忧。”
卫衔雪动作一顿,他睨了一眼,“我这人命贱,活该被你们欺负。”
江褚寒的笑凝在脸上,一口点心也咬得索然无味,他拿着端详了片刻,“这糕点是你做的?”
“可是合江世子的胃口?”卫衔雪话里冷,脸上却笑了下,“这糕点可是特意做给世子吃的。”
江褚寒顿时不吃了,“你下了毒?”
卫衔雪一哂,“全凭报恩,世子怎么能这么想。”
“……”江褚寒把糕点扔回桌子,“你到底为什么恨我。”
卫衔雪惋惜地从盘子里拿了块糕点过去,自己咬了一口,“我有什么立场恨世子呢?从燕国到大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