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锅甩给自己,眉毛都扬了起来:“所以这是你睡觉叫别的男人的理由?”
“什么男人?”孟绪初睁大眼:“卫生纸是男人吗,就是条小狗,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都快成年了还孩子?”江骞紧紧搂着孟绪初,一边控诉一边在他身上作乱:“而且他是公的,怎么不算男人,不能因为做了绝育就不把那坨纸当男人了吧?小心他听见咬你。”
孟绪初被逗得笑个不行,偏头躲避江骞的攻势:“他咬我干嘛,又不是我带他做的绝育,冤有头债有主,让他找孟阔去。”
毕竟不久前,就是孟阔这个心狠手辣的干爹把卫生纸带去的宠物医院,手起刀落,结束了小纸即将开启的雄壮的一生。
回来后,他家这只有骨气的小狗,整整三天没搭理过孟阔,每天在镜子前顾影自怜。
不过孟绪初发觉,这小狗被嘎一刀后,倒是跟江骞更亲近了。
大概是因为整个家里,只有江骞,还认真把它当一个男人,并且时不时就脑抽一下,阴阳怪气的争风吃醋。
比如现在——
江骞盯着孟绪初:“我不管,反正你就是跟我睡还想着别的男人。”
他锢住孟绪初的腰,一会儿挠痒痒肉一会儿捏他的脸,摆出十足十的正宫架子,不跟卫生纸一决高下不罢休似的。
“你真的有病吧……”孟绪初哭笑不得,他是真的怕痒,被江骞这么一闹背都绷了起来,逃又逃不出去,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。
他偏过头,唇角抿了抿,抬手在江骞肩头推了下:“别、别闹了……”
说着喉头滚了下,像尝试忍耐什么没忍住似的,捂住嘴闷闷地咳了几声。
江骞当即停了下来,搂着孟绪初坐直,神色正经不少。
通常闹着玩的时候,孟绪初可能会像刚才那样夸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