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摇头:“没关系的。”
穿过遥遥相连的三扇门,终于抵达内厅,明亮的灯光映在不透明的窗页上,门扉虚掩着,从里面传来说话声。
“都几点了,绪初这孩子怎么还不到?”
“不是说病了吗,他从南边过来一次也挺麻烦,就再等等呗。”
“又病了啊?”二婶讥诮的笑声透出来。
穆玄诚直觉不妙,立刻要推门,话音却抢先一步。
“——身子骨这么弱,怕不是要走在庭樾前头。”
穆玄诚霎时一僵,最终没能阻止刻薄的话从自己母亲嘴里出来。
那穆庭樾是什么情况?是活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人,是被医生下了判书活不过俩月的人!
屋里坐着一桌亲戚,他母亲竟然这样口无遮拦,实在是太……太……
“绪、绪哥,我妈她……”穆玄诚涨得脸通红,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孟绪初拍了拍他的肩,非但看不出生气,笑容甚至更深了。
“没事,”他轻声说,“再听一会儿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20xx年第n场家庭纠纷——
事件:江某人未经上司允许主张脱掉衣服。
经过:上司之怒。
结果:江某人得抄三字经百遍(无临摹本版)并承诺以后、过段时间、下个月…穆*樾死后再犯。
*备注:该卷宗由公证人孟阔予以记档并保存。
第8章
内厅里铺满暗色的实木地板,巨大山水图嵌在墙壁里,灯光烛光交迭掩映。
长桌主位空着,两侧以穆蓉和穆家二伯穆世鸿为首,坐着两家人。
穆蓉之上还有一个空位,是孟绪初的位置。
她挑眉扫了对面一眼:“他要是走在庭樾前头,二嫂你可高兴了?”
于柳也勾唇:“真有这种好事,在座谁不高兴?”
话音落下,厅内无人应答,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像是在顾忌什么。
半晌还是白卓先开口,他是穆蓉的长子,平时受老董事长的器重,在家里也说得上话。
“二婶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哪里不好?”于柳挑着眉:“小卓啊,这么多年你老向着绪初说话,也没见他分你什么好处了呀?”
白卓笑了笑:“哪就要什么好处了,只是讲一个道理。”
“哟,咱们家现在居然还能讲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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