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无尽的安心感,让他焦虑煎熬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左临渊在他包扎好的伤口上轻轻一吻,自然得像是重复过无数次一样,他抬头问道:“疼吗?”
黑暗之中,那一片清冷的银辉照亮他的侧脸,他的半张脸沐浴在月光中,半张脸浸没在黑暗里。
眼前的画面忽然和那个寒冷又火热的夜晚重叠在一起,那个时候,左临渊也是这样,在月光中亲吻他的皮肤,任由隐忍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,低声问道:“疼吗?”
很疼,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和近乎自虐的快感重叠在一起,那个时候他说了什么呢?张思嘉努力回想,可脑海中却只剩下左临渊定定地看着他的模样,珍视到刻骨铭心。
于是他就安心了,因为他知道,他是被人爱着,那是足以让他有恃无恐的爱。
“临渊……”张思嘉喃喃地叫他。
左临渊看着他,用眼神询问他。
说点什么,安慰他也好,称赞他也好,可张思嘉却被难住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们之间的话从来都很少,除了正事之外的话题少得可怜,情侣之间的玩笑和情话更是几乎从来也没有说过,疏远得就像两个被绑在一起的陌生人。他不知道左临渊的亲戚朋友是什么样的人,也不知道左临渊喜欢什么、讨厌什么,那个时候他根本没兴趣知道。
这多奇怪啊,可他从前竟也没觉得这样不好。
“……没什么,我的治愈术冷却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