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夫人早有准备已经联系好了,递给谢至峤一张名片。拨弄额角卷曲的刘海,,慢条斯理的说:“直接去吧,我都联系好了。对了,这大夫你也认识,就你小时候给你扎针的那个老中医。”
谢至峤:……
*
沈迩第一次听谢至峤说小时候扎针灸的事儿,对谢至峤因为这件事从此害怕针,半信半疑。
结果只去了一次,他就不愿意再去。
谢至峤看了看手表,把沈迩从床上拉起来,亲自动手给他穿衣服。沈迩锁骨上,胸口还残留着昨日的红印。谢至峤许久没动真格的,自从废掉约法三章的第一条,一次比一次凶猛,一次比一次贪得无厌。
床头柜上莲花兔儿爷被擦拭的一尘不染,枕头上横着一只棒球兔子玩偶。地毯上也零星散落机智其他样式的玩偶。
谢至峤嫌床上兔子玩偶太多了,手臂用力的把沈迩钉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抬手扫落了一半儿下去。
沈迩无力反抗,嘴里哼哼着要拿回来。谢至峤控制着速度,霸道的说:“要看兔子是不是宝贝儿?兔子在这儿呢?”
一口咬在沈迩的嫩薄的皮肤上,低吼的说:“以后只能看我。”
被折腾到快天亮才睡,沈迩现在很困。他被拉着坐起来,发尾凌乱的翘起来,抬起一只胳膊,脑袋枕在谢至峤肩上,呢喃道:“谢至峤,我不想去。”
“不行!才扎了一次,昨晚咳嗽明显少了。”
沈迩困急了,闭着眼睛反驳:“瞎说,才扎了一次能有什么效果。”
“嘿,你别不信啊。中医这针神着呢!你听到大夫说你什么?体质差!车祸的后遗症根本没好全。”
谢至峤动作利落给他套上毛衣,压了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