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一滞,观昏晓久违地重温一口气没上来的窒闷感,揉揉胸口:“你这弯转得太急,给我甩岔气了。话说,你们局长那个方法确定能用?”
“相信他吧,他是最想解决这件事的人。”
连青酌不甚在意地说完,突然扑向观昏晓,观昏晓本能地想躲,却见他翻飞的衣袍袖摆飞扬消散,扑将过来的是一团黑毛球,张开四爪和肚皮,直直抱住了他的脸。
“啵啵!”
黑毛球连亲他额头两口,抱着他惬意地蹭蹭。
差点窒息的观昏晓:“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,观昏晓七点就把临卿和从床上薅起来,指使他干这干那,自己则钻进厨房筹备年夜饭。
原本两人一猫在除夕夜吃顿饭,不需要多准备什么,到时候吃不完也是浪费。
但连青酌今晚要来,他的三个缺心眼队友今年又正好轮到值班,为免他们仨在大年夜只能可怜巴巴地吃不知道有没有的外卖,观昏晓不得不多做点……就当喂猫了。
临卿和还是忘不了他的彩灯,趁观昏晓不注意又挂了一院子。
天窍看到那些影响自己逮墨影虫的彩灯就来气,暗自在旁边给他捣乱,一会儿刮一阵风一会儿弹一道雷,让他满院子地追着短路的灯线跑。
观昏晓将煮熟的猪肉条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,抬头看见表哥跟放风筝似的拽着彩灯四处跑,刀锋一偏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表弟!蒜泥白肉少放点蒜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吃水煮肉?”
大年三十的白天,便在表哥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独角戏下闹哄哄地度过。
冬天天黑得早,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又格外冷,不到六点就已经夜幕换黄昏,家家户户灯火璀璨,映照着天上的星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