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莘一口一个玩让他忍受不下去,出声顶撞说:“你是在诋毁他还是诋毁我,他是你儿子男朋友,以后我是要和他结婚的,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儿子,你至少该给到他应有的尊重吧。”
“你诋毁他和诋毁我是一样的,没有区别。”
“你疯了吗程曜!”
程鸿莘被他这一激,站也没能好好站稳,手指控制不住地哆嗦。程曜口口声声的男朋友、结婚对象,这些字眼让程鸿莘天旋地转。
姚鹏给他拿了一支黑金拐杖过来,程鸿莘勉强扶着,片刻挥着金属支架直指着程曜,沉声说。
“程曜,我平时太惯着你了,造成你现在做事越来越放肆,越来越不可理喻,我明确告诉你,我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进门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在婚礼上说得那些混账话,手底下的人报告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,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事情压下去,你做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后果,你是什么身份?他是什么身份?他甚至是个男人!程家出了这种丑事会带来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?”
“同行攻击,股价大跌,政商名流坐在一起的时候谈起程家就像笑料一样,这些都是你不带脑子做事的结果。”
他话说得越来越严厉,程曜被挑起火来,索性挑明直说:“你现在来追我的责,凭什么,要说丑闻要讲后果,你和那些女明星的新闻跟打卡似的每个月都要上一次头条,你和人乱搞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这些,怎么到你这儿就轻飘飘地揭过去了?”
因为是至亲人,最了解对方软肋,也最知道往哪儿捅的刀子最为致命。
两人都气血上涌,急于打压对方一头,程曜很不服气,心头积了多年的怨恨与愤懑借此一次性发泄出来。
“你也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