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。”
“当然,你父亲没有在你面前做好表率,甚至因为个人问题给你造成现在的创伤,他是错了,错就是错。”
他喉结滚了滚,话未脱口已觉残忍:“尽管如此,我必须向你澄清一个事实,他们两人在婚姻阶段都没有发生原则性的错误,甚至想要隐瞒离婚这件事,想在你成年之前,给到你最好的保护和爱……他们人品没有那么卑劣,关系也没有你想象中那样混乱不堪,他们也曾竭力想做好父母的角色。”
“他们是这样想的,很显然,他们没有做到,”陈舟越朝空气伸出一只手,似乎想要摸一摸程念晟,“姐姐委托我转达给你一句话。”
“她用自以为爱的方式,结果却伤害到了你,作为一个母亲,她很失责,她想向你道歉。”
“她希望得到你的原谅,任何对你来说是弥补方法她都愿意去做,哪怕和你父亲复婚。你父亲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这些都要看你的意愿,他们想托我告诉你,不管他们是否离婚,以后又是否再婚,他们都一直爱你,这点始终不会变。”
陈舟越低头,垂眼看着两膝跪在床上一步一步爬过来的程念晟,瘦得脱相的少年像小狗一样拱了拱他,眼泪落进他怀里。
因为情绪难平,程念晟呜咽着,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:“爱我,是真的吗……”
他惊疑不定:“……爱吗,真的吗。”
程念晟脸上的颧骨暴出,硌手,陈舟越在黑暗里摸着,心里不免难过,他叹了口气。
“我们都爱你,念晟,你的父亲在这件事上犯了很大的错误,他很愧疚,他有句话很想让你知道,他这辈子有且只有你一个儿子。”
是心疼,仅有的这一个孩子,还是不得已,没法再多造出另一个孩子。一句话,两种说法,程鸿莘的想法已经无从得知了。
陈舟越的话又全然是真吗。
后来的程念晟,已经学会了凡事不再追根究底,或好或坏的往事,不如剩个模糊的影子,还能让他借此在梦中自欺,作为他被爱过的凭证。
只是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大家相安无事,各奔东西,只有他会在谈笑间频繁回头,去找儿时路上大人撒下的糖纸,一张一张偷偷捡起,又一张一张悄悄展开,他爱不释手地抚摸,反反复复地舔舐,去回味一点来时道路的甘甜。
他是凭爱才能活下去的动物,讨得一点是一点,仅一点点,就足够支撑他走完这一生。
复健的时候,陈舟越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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