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成功还给我送东西,这叫我怎么好意思。”
虞连后背的汗都浸透了衬衣,微微欠身道:“您能看得上我们的产品就是好的。”
张总脸色不错,改口道:“这种采购订单,我们逢年过节要给客户送礼的时候,一般都会提前放出来的,你下回关注一下。以前老是绑定同一家供应商,这回想试试新包装,新口味了。”
虞连赶忙说下次一定争取。他谈话技巧还是生涩,紧张得面色发红,镜片蒸起了一层雾。
张总笑着递纸给他,与他聊了些家常,打开气氛。
张总玩笑话:“我也没什么好的回礼给虞总,就是不知道虞总结婚没有,到时孩子上学,要上早教班,爱好培训班什么的,我倒可以给虞总打个八折,质量上嘛,我们教育机构全市第一的排行可不是吹来的。”
虞连答应下来,笑说以后孩子还得承蒙她关照。
两人聊了不多会儿,虞连便起身告辞了。他急冲冲往公司赶,出租车司机不开冷气,嚷嚷着空调坏了,虞连坐在后座上,脸红扑扑的,整个车厢像个狭小的蒸房,叫虞连热得大脑一阵宕机。
他想起方才对着张总说的话,他也撒了谎,他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的。
虞连有些昏沉,头枕靠在胳膊上,倚着车窗。他摸到了自己有些残缺的左耳。
左耳垂上有一个打得很丑陋的耳洞,看起来像个伤口,虞连有时候会戴个耳钉遮掩一下。那是他意外出柜被赶出家门时自己凿的,他硬生生把耳钉别进还流血的伤口里去,企图以此对外证明,从这一刻开始他是属于社会某一类群体的。
后来虞连离开了家,连gay吧都没敢去,当日勇气像是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