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等到他发出声音,连寂川的声音先响了起来,“不要说对不起。”
边迩把对不起三个字咽了回去,看着连寂川的眼睛说:“喜欢你。”
连寂川视线和他对视,又让边迩张嘴,两个人吃完了一纸杯的关东煮和两袋面包。
边迩用纸巾擦了擦嘴后,去十几米开外的药店买了一瓶碘伏和棉签,药店里没有方便上药的地方,两人回到了便利店。
他低着头,棉签头沾了碘伏后,清理连寂川粗糙的用冷水冲洗过就没管过的伤口。
碘伏带点棕黄色,涂抹上碘伏之后,手背上冷白的皮肤变成一坨一坨颜色不均的棕黄色,间或者擦伤的红。
连寂川没什么表情的问道:“不觉得很难看吗?”
边迩把用过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,扭紧了碘伏的瓶盖,“没有吧,老公。”
连寂川怔了一瞬,抬头问道:“叫我什么,边迩。”
边迩目光移开了一瞬,片刻后又回到了连寂川的身上,脸颊热起来,“不是你说回过之后当面这样叫你吗?”
“再叫一声。”连寂川呼吸重了几分,要求道。
边迩的喉结紧张地吞咽了几下,他再一次叫他:“老公。”
亮堂堂的灯光下,连寂川凸出又明显的喉结强劲地滚动了两下,呼吸声又重了一点点。
热意瞬间传递到边迩的身上,他的呼吸也变得灼热。
十多分钟后,边迩偷偷摸摸地带着连寂川上了楼,蹑手蹑脚地打开防盗门,连寂川在门口等着他,边迩轻手轻脚地穿过玄关,客厅,会客厅,经过运动房之后,来到了自己的房间,他摁亮灯光,从抽屉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。
边迩庆幸自己家是两层楼,复式结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