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还有那因泡过福尔马林而白得让人发呕的肿胀躯体。

\n尸体躺在他放置餐盘的桌侧，离他不过一米距离。

\n他没受到惩罚，没被指责，没被人避而远之。

\n实时转播的直播间内，爆发出阵阵热情的鼓励和赞美。

\n寂静的地下餐厅，他低垂着头，笑了一声。

\n咽下堵在喉里最后一团猩红的血肉。

\n——我是个好人。

\n他安静地评价自己。

\n【餐厅】顶上悬挂的大型屏幕还在闪烁——[数据更新中，预计一分钟后完成]

\n他收拾了餐盘，处理了桌面垃圾，站在餐厅正中，头顶着刺眼的白炽灯光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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