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没有前戏(h)

上移开半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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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傻眼，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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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过来，操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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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响起，像手术室里的白光灯，毫无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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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昀晏大脑还没完全清醒，还卡着睡眠残影，整个人定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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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他听得见，画面也看得见，却像讯号卡在中枢神经某个节点，迟了几秒才通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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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盯着她的衬衫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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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口已经滑落到手肘以下，那抹艳红像是故意嵌进眼底的欲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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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移开目光，却先被空气里某种气味勾住了神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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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常他从不觉得屋子里有味道，因为这是他的地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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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皮肤、床单、墙角、呼吸里残留的气息——熟到鼻子已经自动屏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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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，那股明显不属于他的气味——正一寸寸钻入鼻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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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淡的烟味，是她偶尔因为压力大，需要吸两口的女士细烟，带点皮革与熏香的后调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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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不可察的消毒水味，干净得像她手术刀割开的切口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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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是皮肤本身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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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冷的，不花俏，像晒干后的玫瑰，很淡，好闻，是她身上唯一不带刺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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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的贺尔蒙，从皮肤表层慢慢渗出，混着汗与热，像发情的动物本能地释放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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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甜，却让人喉头发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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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吞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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